杜和笑道:“我没有这两位金贵,算不得尊姓,我姓杜,师父随便称呼就好。”
玄贞点头道:“原来是杜郎君,不知几位冒雪前来,有何吩咐?”
晏子钦道:“只是想为庙里添一些香火钱,顺便打听一下八月一日夜里,庙中也有什么怪异的事发生?”
玄贞的眉梢微微抽动,不知是为了香火钱还是为了打听事情,无论如何,免不了一番谈话,于是坐在三人对面,默然良久,才开口:“几位是想调查阮卿卿死前的事吧,贫道是个出家人,原不该欺瞒,可生性愚鲁,不知从何说起,请晏大人明示。”
晏子钦想了想,道:“那么恕我直言,八月初一夜里,阮卿卿可曾来过庙里?”
玄贞点头,晏子钦又问:“是她一个人来的,还是有人陪着她,陪着她的人是不是尹俊?”
玄贞怔住了,纵然她一直没有表情,却也能明显地看出她因惊讶或者恐惧而凝住了神情,默然良久,叹气道:“常说天理,贫道也算见识过了,若是两个月前问贫道这个问题,恐怕听不到真话,可到了今日,贫道大病一场,方才痊愈,立下誓愿,若有人问起阮卿卿之死,不提起尹俊便罢了,提起了,我必当如实相告。”
听她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