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明姝会这样调戏自己,晏子钦的脸都红了,幸好在夜色里不太显眼,赌气甩下轿帘,抬轿的走了不到一百步,他又忍不住,拉开窗子上的布帘,对边走边跳的明姝道:“不要总跟我开这种玩笑,夫为妻纲说的是妻子要听丈夫的话。”
明姝漫不经心地敷衍他,“好好好,夫为妻纲,夫君有什么指示?”
晏子钦道:“你坐上来,还有很长一段路呢。”连劝了几遍,最后让轿子停下,明姝不上来就不启程。
明姝拗不过他,上了轿子,在比一个人宽不了多少的座位上同他并排坐定,却怕真碰到他的伤腿,于是高声对外面道:“抬稳些,别弄出颠簸来。”又轻声问晏子钦:“伤了哪边,别教我碰着了。”
晏子钦指指右腿,明姝便移到了他左侧,窄小的座位让两人不得不紧挨在一起,对方的体温都能熨帖在自己身上,咚咚作响的不知是谁的心跳。
同床共枕了很久,这么长时间的耳鬓厮磨还是第一次,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羞涩而悸动的体验,只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假装不看对方,可又都在猜对方是不是在偷偷打量自己。明姝试探性地用余光睨了他一眼,正好撞上晏子钦刚刚投来的目光,迅速错开眼后,两个人都笑了,明姝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