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晏子钦问明姝:“你瞧着像是自杀吗?”
明姝知道他动了一探究竟的心思,怕他多事,反问道:“你觉着呢?”
晏子钦道:“自杀投井,怎么会七窍流血?”
杜和懒洋洋道:“兴许是先服了毒,再跳井,或是在井里服毒。”
晏子钦道:“为什么非要在井里?”
杜和道:“那还不许人家有特殊癖好吗?人家就是喜欢井,就是想死在井里,咱们也管不着啊。”
明姝笑了,连极少在人前露出笑容的晏子钦都忍俊不禁。明姝一边笑一边捶桌,道:“要是依着你的理论,那你就是喜欢摔倒,就是喜欢摔到连坐都坐不下,可是这个道理?”
杜和道:“正是啊,我就是要摔,就是喜欢屁股疼,怎么着了!”说完自己也笑起来,挥手去打瘫在桌上的几个人,叫他们见好就收吧,别笑岔了气。
这时,王安石再次走了进来,说是父亲身体微恙,回去静养了。他身后还是那只小书篓,晏子钦猜想他应该是有东西想给他看,因此才一直背着这个东西。
果然,王安石从书篓里拿出了一沓习作,都是仿照以往晏子钦留给他的功课的模式,先注释新学的《论语》篇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