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咱们试药。医者也说了,那些药对身体无害,顶多是药不对症没有效果罢了。吴王对我不薄,为了能让他早日恢复健康,我甘愿试药。”
年轻文人鄙视地冲汉子翻白眼,“你可真是个傻瓜,就没想过为什么偏偏是吴王和咱们这些忠心手下生病?我承认嫌那药苦也实在受不住每日腹泻,可我并非不愿意跟着吴王受苦,而是知道无论咱们试多少次药都没用,若想解决问题还得从诸葛恪身上下手。”
“难道真是他动手?我看他不像那样的人,自从咱们生病可从未被限制过出行,之前还拿出王县公给的万用药给咱们尝试,你说说他有何理由这么做?”
“哼!定是跟那些朝臣一样顾忌咱们殿下的血统,可别忘了,他如今是太子的师弟。”
“禁言,别以为这里不是长安就能乱说话,我觉得太子对咱们殿下不错。”
“你看谁都好,活该你半死不活不活躺在这!”
“你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也照样中招。成,我啥也不管,你这么聪明赶紧想办法吧。”
都亏不能动,不然两人绝不是吵吵嘴架而已。较年长的文人比较能沉得住气,见二人气哼哼瘫在榻上,他沉稳地说道:“咱们的病确实来得突然,我也怀疑是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