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孙行者面前说道:“请问先生献的什么药,我父亲为何会如此?你要想清楚,若我父亲有个好歹,便是大唐离此处千山万水,我们也会打过去!”
孙行者微笑着说道:“那是服药的正常反应,我本想率先说明,没想到先知竟直接将药服下了。这样,先知还是清醒状态,可能是痛得无法说话,不若你靠近询问一下?”
小年轻听孙行者如此说再瞧瞧他的气度已经信了这个说辞,没等他走过去,比他年幼的那位听得孙行者的说辞已经走到榻边靠近穆罕默德。片刻后,他起身走过来,“父亲说你没有说谎,给先生陪个不是,是我们弄错了。”
另外一个也赶紧让人放开孙行者,连连道歉。
屋内再次变得安静,大家的视线都停在穆罕默德身上。还没等穆罕默德恢复正常,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临近,方才被召的医者们已经到了。
艾玛,忘记告诉他们不用来了。怕孙行者生气,年长的那个满脸懊恼地说道:“我太紧张,忘记已经叫了医者。人都来了,不若让他们给瞧瞧?”
憋屈死了,他俩平日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这会儿在孙行者面前却有些小心翼翼。没招,明明是担忧父亲才叫来别的医者,只是但凡有让人觉得怠慢孙行者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