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对方给了赏钱。”
诸葛恪插嘴问道:“给了多少赏钱?”
妇人停顿一下,见黄文颔首,答道:“整一贯钱呢!我听说的时候很惊讶,但夫君说因那家有喜事才如此。钱在家中,夫君带回来后我未曾动过。”
再有喜事,写封信给一贯钱?若是出手大方的人家也有可能,但这样的人家多半不用外出找人代笔写信吧?黄文意识到这一贯钱可能有问题,赶紧吩咐衙役跟着妇人取来。
待妇人离开后,黄文严肃着对衙门内其余证人说道:“看到了吧,方才的妇人上次并未说钱的事情。就像这样你们觉得寻常的小事,也许就是破案的关键,大家赶紧再想想那日的回答是否有遗漏。”
有这么个例子在眼前大家也懂了,早就在心中打好草稿的众人又重新思索起来。衙门内外都很安静,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发出声音打扰他们思索。就在这个时候,被妇人留下的男童突然哭了起来,“我要娘,我要爹爹!”
由于妇人带孩子行动不方便,遂将孩子交给衙役照看,还未成亲的衙役瞬间举足无措起来。王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似你爹爹很快就回来这样所谓善意的谎言她说不出口。
这时,同为证人的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