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从登州来时带着一只,可惜被表弟放走了,正为难的时候遇到大叔。”提到尉迟敬德,舒福佳也终于想起被他遗忘的倒霉蛋们,“哎呀,大叔还被那群人围着呢,应该没事儿吧?”
房遗爱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能有什么事儿,不知你说的大叔是哪一个,方才同你一起的几位都是武力了得的将军。他们就算不想跟百姓动手或者打不过,逃跑总不成问题。”
“就是长得很黑,像熊瞎子一样的那个叔叔,他也在收集木牌。”想到房遗爱说那人是将军,舒福佳疑惑问道:“他既是将军,为何还要参加考试,难道是任闲职吗?”
得,一说也在收集木牌,大家就知道是哪位了。
武照接话:“那几位都是国公,你说的人是尉迟敬德将军。我们几个分析过了,他来参加考试定是不怀好意,许为偷走我派绝学。”
“……大叔人不错。”舒福佳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人不错?!今早报纸我看了,感情你就是那个倒霉娃。他带你去了平康坊,你可知平康坊是何处?”武照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舒福佳,“自己看吧,你现在也算名人了……”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舒福佳接过报纸一眼注意到头条内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