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这样的概论,如眼前之人,虽面容普通、衣着简单,然其气质却独特到不容忽视,强烈到让注视着他的人不以衣着取人。
墨云上下打量着眼前人,而后满意得几次颔首,方才还嫌弃人多使得空气污浊的小面瘫,这会儿居然笑了。墨云虽傲气兼之爱装小大人,但礼仪上的规矩可丝毫不差劲。他阻止住郎君前行的脚步,在对方疑惑注视下作揖道:“我是墨家墨云,我兄弟乃房遗爱,南山王县伯爱徒。他初接触玄学,今日特来坊间寻有缘人,兄台就是那有缘人,不知可否移步到那处?”
那郎君顺着墨云的手指看去,只见房遗爱正站在案上咧着嘴嘿嘿笑,并伸长手臂拼命挥舞着,意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其实挥手臂啥滴,完全没必要,就他那身红通通的衣裳也够显眼。
关于可否移步过去这个问题,那郎君看到房遗爱后,否字几乎脱口而出。他虽不似长安百姓一样好看热闹,但关于房遗爱的大名却早有耳闻。什么用针扎人、谈买卖砍价、去李绩府上看风水,这样爱挑事儿的风云人物,对目前的他来说,似乎不适合接触。
然而…身旁这个问话的小郎,语气虽客套、动作也算有礼,却在他想转动身体时用手死死地捉住了他的手臂。看来,想离去好像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