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快用餐吧。”长孙皇后隐晦地给了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孩子有长进她心甚慰,自家相公真挺不错就是偶尔爱犯病。
有些人可就不像李承乾这么幸运了,程咬金挥舞着大熊掌又给了程处默两巴掌,“你还敢说不知道是我弹琴,全大唐谁人能有你爹爹的琴艺?!明知道我在林外受冻,你却能安心在内好吃好喝,老子白养你这么大!”
程处默辩解道:“孩儿真不知道是您啊,我们都提议将林外人请进来,只是老师不准,难道我还能违抗师命吗?比起爹爹,孩儿可苦着呢,那每日下午的强度训练便是有些老兵都受不住。”
一听训练二字程咬金又来了精神,他好奇问道:“竟有此事?快讲讲王县伯是如何训练你们的!”
程处默吱吱唔唔说道:“这是学派不外传的训练法,不能告诉别人。”
“我是别人?!你个兔崽子,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崔氏在一旁边吃零嘴边听管家报账,这不到年底了嘛,她得好好把家里的钱财归整一遍。尤其是那一州之地的皂品买卖,赚得她眉开眼笑。至于面前追打的这对父子和儿子求助的眼神,全当没看见。
李崇义和房遗爱还好,起码俩人的爹这阵时间没到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