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讲讲,咱们也好一起帮李将军想想办法。”
后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党,冲着房玄龄一顿恭维,都把他家熊孩子吹成牛了。
房玄龄心里受用,很痛快地把事情按房遗爱的说辞叙述了一遍。能不痛快嘛,又不是他家遇倒霉事儿。当然,关于人家闺女私通和大孙子以后被造反之人牵连的事情可没敢往外说,他就是想恶心人,又不是想跟人结仇。
说完还不忘提上一嘴,“我家去年换茅坑找的南山建筑队,我看你也找他们得了。要知道,即便你家重新换摆设,也不能保证风水好。若找南山村民帮着修房子,没准王县伯能给你画建筑图呢,那可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房相说得有道理,我看李将军此次能因祸得福。若王县伯给你摆个升官发财大阵,你家以后还有啥可担心。”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也知道部分内情的李孝恭。儿子的老师有本事,他到哪都不忘帮着吹一吹。
长孙无忌口是心非道:“是极是极,太让人羡慕了!”
“可惜我没有嫡女,不能跟李将军联姻,若能得你家大郎那样的好孩子入赘,我便是做梦都能笑醒。”杜如晦的媳妇跟小儿子都太糟心,能从被调侃者变成调侃者的机会不多,他必然要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