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学问,只知道一徒抵半子,勿要因为你老师年岁小而怠慢。”
李晋江在旁红着眼,恭敬地回答:“老师对我有大恩,恩同再造,孩儿定会谨记娘亲教诲。”
李保忠看着儿子皱眉长叹,忍不住又一次问道:“临行前为父考校过你学问,你肚子里装多少墨水,我这个当老子的还不知道嘛。我再问你一次,可是凭本事考中?”
“自然,我们的考卷连圣上和朝中大臣都看过。”至于他如何答题还是不要细说为好,虽然老父身子骨不错,但脾气太爆,别再把他气出好歹来。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别怪爹唠叨,你是不知道,自得知你被王县子收为入门弟子,咱们族里摆了三日流水宴。又有王县子送贞观犁给百姓们,连官爷都亲自到咱家来过。为父怕啊,若这其中有猫腻,咱们涟水县李氏一族会因你而颜面扫地。”
李晋江刚想再次赌咒发誓,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什么王县子,该叫王县伯了,听说江儿的老师已经升爵。”
“堂叔,你们咋来了?”
“这不你要走嘛,我们准备些特产给你带回去。不止要送老师,还有师兄弟们。”
李晋江也不推辞,他们族里相处融洽,他回家后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