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笨儿子承蒙您教导,我心怀感激。”
孔颖达浑身僵硬,提到尉迟宝林这人他此刻仍是心有余悸,那孩子太与众不同……再看看院子里的大堆礼品,他突然没那么开心了,收多大礼办多大事儿啊。
老孔试探着问道:“将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孔氏门徒们也停下收拾礼物的动作等待下文,提到尉迟宝林他们都有种礼物可能得退回去的感觉。
尉迟敬德搓着大黑手面露羞色,“这个…我儿未被王县伯收徒,因此所学内容与他人不同,听闻孔祭酒与王县伯乃是忘年交,您看?”
完了,孔家众人皆是遗憾着看了一眼礼物,其所求之事太艰难。
“虽是忘年交也不好插手人家学派的事情,将军还是带着礼物回去吧。”
见这条路走不通,尉迟敬德话锋一转,“瞧你误会了吧,我是想说先让儿子来你家学习,等王县伯招生时再让他去考试。”
滚,赶紧让这个不要脸的麻溜滚!尉迟宝林来他家学习就算孔氏门徒,怎么还能再去参加百家派的考试?若真如此,叫他往后如何在学术界立足。
“送客!!!”孔颖达气得直接甩袖子走人。
此路不通,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