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都要防备,往往还是防不胜防。
虽然孔氏门徒各个心里放烟花,但面上该矜持还是要矜持一下,“我们亦是此想法,如今并非战国,为着大局考虑,有些事情也该放下了。墨家何时拜见圣上?可否有机会面谈?”
“今年年宴,看来人神情,那日似有大事发生,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面谈倒不必等到年宴后,我们已约定好明日在我府上小聚,今日就是来邀请您的。”王珏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请帖递给孔颖达,挑眉看了他一眼,咱可不是空手来的。
孔颖达接过请帖,打开看了一下时辰,又抬头看着王珏感叹道:“自相识,小友帮我们良多。人老了就爱热闹,明日我必准时到。”
此后宴席自是一片其乐融融,具体情景不必细说。提到爱热闹和期待年宴这俩话题,也得说是因人而异。有那么一人,他就要被热闹逼疯了。还有一人,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开年宴。
崔智贤坐在胡凳上,单手支着下巴,无奈地看着衙役行刑。火烤得地牢里闷‘热’,听着犯人受刑时的咒骂声,他心里‘闹’死了。没错,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热闹’。
又到了每日一念的时间。崔智贤念叨半年,圣上为何要把这些糟心事交给他管。又骂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