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府看看,若房遗爱被房玄龄收拾的太狠,就把徒弟带走。
“你还好意思在这玩闹,老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阿爹不是卖给圣上了吗?我哪里说错了?”
王珏刚踏进房家内院,就听到这样一段对话。再看说话的两人,房遗爱被卢氏和房遗直护在身后,房玄龄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老脸通红。
“房相家中无宴,怎么还对儿子出手?”为转移房玄龄注意力,王珏出口便是拉仇恨值的话。
“哼!这个孽畜也不知从哪学些歪理,如今满长安都在谈论他!”房玄龄这回有理,自然不会示弱。尤其是‘不知从哪’这四个字重点强调,暗示王珏没把房遗爱教好。
王珏自带嘴炮技,立刻反唇相讥,“遗爱本是勋贵之子,不用在意跟世家子是否合群。至于寒门子,谁家也不是尽出读书人,他们就没有农户、匠人做亲戚吗?依我看,此事于遗爱利大于弊,房相教训错了。”
此事结局与上回并无不同,房玄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王珏把房遗爱接走。他还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媳妇没跟去就行。房遗直则是略感遗憾,他的友人最爱追逐花魁,若能借弟弟的关系让友人得见花魁,他一直眼馋的字帖没准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