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没大出息,我不指望他了,你劝他别往死里整你姑父,怎么说他都是嘉言的爸爸。”
阮明瑜还是搞不懂里面的具体情况,也没一口回绝,只是把事情往沈豫北身上推,“姑妈,我会劝劝豫北,但是姑妈你是知道他脾气的,脾气上来了,我说话他也不听。”
沈碧林拍了拍阮明瑜的手,“你能帮我劝劝他就行,阿北这孩子面冷,但我知道他心里是很在意我这个姑妈的,你姑父在外面乱搞,我哪会不知道,我是懒得管,只要他别做太过分,看在嘉言的面子上,我还是不想跟他扯离婚的事。”
阮明瑜大概明白了,点点头道,“等豫北下班回来我就跟他说。”
晚上沈豫北照常在书房工作,阮明瑜给他泡了杯茶送进去,顺带跟他提了迟继海的事。沈豫北现在一听到他名字就来火,根本就不听阮明瑜的话,如果不是看在沈碧林的面子上,沈豫北分分钟找人玩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
中饱私囊的了一千多万,可不是小数目,沈豫北不用想都知道他拿这些钱去干什么了。
看他在气头上,阮明瑜就没再多话,把骨瓷杯放在办公桌上,轻声叮嘱他早点休息。
阮明瑜正要出去,被沈豫北一把拉住了,拖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