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北当成了枕头,沙发不够长,他的腿要蜷缩一下才能放得下。
“侧躺看书对眼睛不好。”阮明瑜感觉自己手都没处搁了。
沈豫北唔了一声,“偶尔一次没事。”
阮明瑜胳膊抬得发酸,僵了片刻,把手放在了沈豫北身上,还摸了摸他的头,无聊之际,阮明瑜的视线对上了沈豫北的耳朵,扯开看了看,“我天,豫北你耳朵里好多耳屎。”
原本一室的温馨骤然冷下来,沈豫北身体僵硬,好大一会儿才笃定道,“不可能。”
阮明瑜想翻白眼,“难不成还是我眼睛瞎啊,明明就这么多,你平时一定都不掏耳屎。”
耳屎这么恶心的东西,沈总怎么会去天天掏呢?事实上,沈总从记事起就没掏过自己的耳朵,因为在他看来,耳朵是个非常脆弱的地方,他既不放心别人,又不会自己去挖,再洁癖如沈总,也想不到他耳朵里会装了这么耳屎。
阮明瑜把他头挪开,起身去找耳勺,“你等着,我给你掏掏。”
沈豫北还没来得及开口,阮明瑜已经下楼去拿耳勺了,很快她就从钟婶那里借了一个,重新坐到沙发上,拍拍自己大腿,兴致冲冲道,“快躺下,我保证给你掏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