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瑜当然知道,不论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沈家的长孙,代表的是股权的划分,意味的是她这辈子不做任何事都能享受旁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
眼下阮明瑜身体里住了三个老家伙,老子和墨子两个在激烈争吵,一个代表了现实主义,一个代表了理想主义,可最终胜利的却是孔子这个喜欢和稀泥的老小子。
阮明瑜两手一摊,眨了眨眼,有些无奈道,“怎么办,我好像是不够聪明,给我点时间,让我想好再说行吗。”
沈豫北猛地停住了脚,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好笑,还给他装无辜,装,使劲装!
良久,沈豫北重新上了床,结束了这场硝烟,同时在反思自己,为什么能在她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从神坛跌落,被狠狠摔在地上嘴啃泥。这种失常必须立马停止,他以往的冷静、理智以及从容不迫都到哪儿了...
一定是被丢到喜玛朗雅山了,真他娘的!
阮明瑜在窗台上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沈豫北气也该消了,刚想摸回去睡下,就见他轰得坐了起来,并且快速的穿上了衣裳。
“这么晚了,你要去干什么?”阮明瑜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沈豫北的节奏。
沈豫北再次抬眸看向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