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洗衣机还真被她弄转了。
电话又打来了,这回接电话之前阮明瑜先看了来电显示,其实她字都还没认全,只认出沈和北,至于中间那个字,她不认识。
阮明瑜又滑动接起。
“下来。”男人的声音里带了命令的意味。
阮明瑜多少有点无奈,“兄台,你至少报上家门,说出个理由来。”
听筒里一时没了声音,就在阮明瑜以为对方挂了的时候,对方似乎呵了一声,声音更冷,“陆明瑜,你想玩,那可以。我是你先生,这个理由足够了?”
先生,这个词阮明瑜听说过,不是教书匠,相当于她认知里的相公,官人,郎君。
这具身体已经结了婚?那为什么她来这里这么久,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她周边的所有朋友,似乎没一个知道她结婚的,因为没人向她提起过她的先生。
阮明瑜想不明白,捶捶脑袋,把洗衣机的电拔了。拿上杨冬玲教她出门必带的三样东西,手机钱包钥匙,不紧不慢的下了楼。
这个小区比较老旧,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狭窄,汽车开不进来,阮明瑜下楼之后并未见到所谓的先生。
仿佛知道她找不到人,有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