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啊。”谁天天听着杀猪似的叫声能受得了啊?不仅是安济驿馆,还有左右两边的人家都有些怨声载道了。
南宫墨耸耸肩表示,“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我就是个半吊子。”
蔺长风轻哼表示鄙夷,“这两天他们也该打听到你们身上,到时候闹大了只怕不好看。”
南宫墨叹息,十分无辜地道:“他得罪了师兄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觉得…他是听人劝的么?我可不想为了个外人去招惹一个炸毛的家伙。”弦歌公子这两天正因为不能持续的折腾人而不高兴呢。
“真会记仇。”蔺长风感叹。
“谁说不是。”南宫墨赞同。
谢七公子和孙妍儿一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谢七公子福至心灵,“那位安济王子的病,是弦歌公子……”秦家消息封锁的不错,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安济王子那天在秦家到底遭遇了什么。金陵城里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坚信安济王子有羊角风,至于羊角风为什么会叫得那么惨烈,谁在乎?
长风公子挥动着折扇,风度翩然,“不可说,不可说。”
“……”你已经说了啊。
说话间就到了菜市口广场,广场上人潮如海,竟然比前些日子的元夕灯会还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