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千炜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二弟,眼下如何是好?”
萧千炜看了一眼宫门口跪了一地的人,咬牙不语。
韩敏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突然开口道:“两位公子说陛下重伤未愈不能见人,但是老臣却听闻陛下被燕王软禁了,所以才多日不朝的。”
萧千炜冷声道:“韩大人慎言。”
韩敏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布帛道:“老夫手中有陛下血书诏书作证。燕王软禁陛下,图谋乱国。陛下费劲心思方才将此诏书托付忠臣传出。我等大夏臣民,自当尽忠报国,匡扶皇室,驱逐逆贼!”
“你说谁是逆贼?!”萧千炜厉声道。
韩敏扬眉道:“谁应就是谁!”
“放肆!”
韩敏手中诏书往前一举,站起身来展开布帛就要当众念出诏书的内容,萧千炜气急败坏,“住口!你……”
“住口。”一个声音淡淡传出,还带着几分虚弱和无礼,却又同样的充满了威严。
众人皆是一愣,只见街道的尽头一群人马悄无声息的出现。方才群情激昂,竟然少有人主意到一辆马车出现在了街头。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南宫墨一身浅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