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得不怀疑恩师和各位大人都已经遭遇不幸了。”
“所以?”南宫墨懒懒道。
“请燕王殿下立刻放人!”
“我不是燕王殿下,先生这话跟我说没用。而且…史先生不是怀疑各位大人已经遭遇不幸了么?说不准…就是那日都被北元细作给杀了呢。燕王殿下不忍将此噩耗告知诸位,也是怕诸位伤心呀。”
“你…”史云松气得脸色铁青,“你强词夺理!”
南宫墨眨了眨眼睛,“我读书少,随口说说,史先生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跟这种大才子扯什么仁义礼智信还是之乎者也,南宫墨就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过他。所以南宫墨压根就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看着史云松气的铁青的脸色,蔺长风一边忍住笑,一边低声道:“他们在这里废话,只怕是想要拖住你。不知道韩敏背地里再搞什么阴谋诡计。”
南宫墨浑不在意,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道:“我知道,无所谓,我本来就没打算插手。”
“韩敏唯一的儿子韩应安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准韩敏现在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蔺长风低声提醒道。
南宫墨抿唇笑道:“横竖他咬不着我。”
史云松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