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离开辰州?”秦梓煦皱眉道。
南宫墨沉默不语,许久方才道:“将人撤回来吧。”
秦梓煦也只能叹气,看了看南宫墨道:“郡主,咱们怎么办?”
侍卫道:“那人说完了话,立刻就自尽了。”很显然,来的人是水阁的死士,干净利落,别说是跟踪了,连严刑拷打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们。
“送信来的人呢?”秦梓煦问道。
“南宫怀!”南宫墨低声道,声音中带着浓厚的杀意。南宫墨觉得,她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一个人的性命。
底下的黑衣侍卫低头道:“回郡主,对方说…请郡主最好…将那些追兵撤了。否则,下回送来的,就不会是小小姐的衣服,而是……”侍卫住口,不敢将下面的话说出口,但是在场个人自然能够猜到那未尽的威胁。
南宫墨睁开眼睛,目光雪亮而清冷,“南宫怀还说什么?”
“郡主?”秦梓煦看着她,有些担忧地道。
辰州府书房里,南宫墨手中握着一块粉色的布料垂眸沉思着。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握着布料的手已经捏的指节发白,微微颤抖了。
看着空荡荡的帐子,宁王摸摸额头自言自语,“攻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