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他是无辜的,还是就这样眼看着一路大军被朝廷的兵马淹没了?”
萧千炯沉默了半晌,抱着脑袋叹了口气道:“表嫂,虽然你一直说自己不会打仗,但是我总觉得你至少应该比我会。”
南宫墨失笑,“瞎说,我也就会讲讲无用的道理罢了。你好好想想,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也可以抽空问问你父王。他比咱们都有经验。”
萧千炯郑重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一个帐子里,念远正盘膝席地坐在一个矮几后面翻看着手中的经书。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南宫墨和萧千炯倒是没有惊讶。含笑点头,不紧不慢地道:“郡主,三公子。”
南宫墨看看四周,大帐里布置的十分朴素,但是该有的东西也没有少。这些日子念远显然也没有受什么罪。
“大师倒是清闲。”
念远有些无奈地一笑道:“不清闲还能如何?倒是这两年难得的闲暇。小僧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静一静。”
南宫墨道:“大师就不好奇,我们所为何来?”
念远思索了一下,摇头道:“请郡主指点。”
“燕王舅舅已经脱离危险了,他让我们放你出去。”南宫墨道。
念远清俊的容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