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住了弦歌公子的手腕,他这一拍就排不下去了。弦歌公子笑眯眯地道:“本公子现在知道了,师伯看到你的时候,大概就跟师父看到我的时候的心情是一样的吧?恨不得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南宫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又说道师父和师叔身上去了。
弦歌公子磨牙,“这些日子你就没有觉得自己哪个不舒服?”
“特别累算不算?”昏天黑地的忙来忙去,一天只睡两三个时辰,谁能不累?脑力劳动总是特别耗神的。
“猪!”弦歌公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亏你还是学医的,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你对得起师父的殷殷教诲么?”
“怀孕?”南宫墨一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弦歌公子扬了下下巴,示意她自己把脉。南宫墨伸手扣住自己的脉搏沉吟了半晌,有些无辜地道:“把不出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废材?连个普通大夫都能够诊出来的喜脉都诊不出来!天天夸她聪明的师父,你老人家脸疼么?
南宫墨一本正经地道:“我从来没有看过孕妇的脉象。”什么入盘走珠,应指圆滑都是很抽象的感觉得。最重要的是…没有特别的征兆,谁闲着没事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