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打量了南宫怀半晌,终于点点头道:“父亲说得没错,那么…对于我的袖手旁观,父亲应该没有什么怨言才是。毕竟…明知道你死路一条,我为什么还要搭上自己救你?”南宫怀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南宫墨!”乔月舞扑倒在牢房的栏杆前,一只手紧抓着栏杆,一只手努力的想要去抓南宫墨的衣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南宫墨打量着牢房里的四个人,乔千宁独自一人抱着膝盖坐在一个角落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乔月舞神情疯狂,对着南宫墨张牙舞爪。倒是乔飞嫣的样子看起来了比受了南宫姝许多折磨的乔月舞还要凄惨。原本身上素来的衣服已经脏的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天牢里温度本来就低,一掌楚楚可怜的脸冻得青紫,但是她身边的人呢无论是南宫墨乔月舞还是乔千宁却谁都没有想过分一件衣服给她御寒。
一个才刚刚小产的女人就经受这种事情,就算将来活着出去了只怕也要落下病根。何况…乔飞嫣能够或者出去的机会在南宫墨看来并不是很大。
“你…你是…来看我的?”乔飞嫣看着站在牢门外,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南宫墨道。
南宫墨挑眉,“看来乔夫人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