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子过得只怕是公主也比不上的。谁知道去年父王被夺了爵位,今年年初又过世了,她们的日子顿时一落千丈。虽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但是十几年娇养出来的脾气却没那么容易被磨平。
乔飞嫣呜呜咽咽地哭泣声也是一顿,脸上的神色僵硬了一下,然后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仿佛是真的不堪受辱一般。被泪水染湿了的绣帕遮住了她脸上的难堪,不过这难堪却是她的女儿带给她的。
即使是大哭,她的姿态以仿佛十分美好,只是楚楚可怜地让人觉得心酸。路人纷纷看向站在门口神色淡然得世子妃,用这种话骂一个女子,未免有些恶毒。
“咦?这位姑娘吃怕说错了,京城窑子里的头牌也没有这位小寡妇骨头软吧?”不知哪个角落传出一声怪笑,众人不由得将目光转向悲泣中的乔飞嫣,心中不由得一荡。可不是说么…虽说那青楼里的头牌物美多情,但是哪比不上眼前的女子虽然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啊。
“怎么回事?这都在干什么?”几个巡逻的官差拨开了围观的人群走进来,不满的呵斥道。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经验声音也跟着柔和了许多道:“这是在干什么?”
南宫墨淡淡道:“这三个人冒充本妃的亲戚不成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