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吧。”
我在整理我丈夫画室时,找到了一封信跟一支录音笔。她说。是关于她那幅画的事。
“贵妃戏猫?”
是,我想这份资料由你保管会比我…还好些。她说。你会保护好她的,对吗?
朗雅洺垂下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会。”
那么,会原谅我吗?她的声音些微颤抖。
他扬起头,看向窗外因风摇曳的树枝,那一晚母亲离家,也是在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时间里她提了个皮箱就离开了。
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到她关上家门,她都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那是两回事。”好半晌,他沉沉低语。“晚安,齐小姐。”
挂断电话时,他听到了一声轻浅的叹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丝酸楚。
隔天一早他就收到了包裹,趁着女人还在睡,他去了书房。
他打开信了几分钟,拿出录音笔按下拨放键开始播音。
虽然是已经知道的事实,但这次听到霍斯曼的录音,他的心忍不住揪紧几分。
如果他要是早点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如此难过,他一定会赶快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