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孩子被这几周的事情搞得压力很大吧?
除了逃回老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孩子回家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女人说。“一回来就说以后都不画画了,躲在家里都不出门。”
白彤拍了拍他的背,温声安抚:“没事了,有什么困难过不去呢?”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师傅啊……她说、说要告上法院……我怕…”
“那你该跟我说,我才知道怎么解决,她要告的是我,画的人是我又跟你没关系。”白彤说。“前阵子有个教授发的新论文也被告抄袭,你看他下面的研究生有出事吗?还不是照样活泼走跳,你最多就是受害者,不会被告的。”
徐勒哽咽着:“可我不想师傅上法院……”
“怕什么,上法院有什么好紧张的,还不知道之后谁笑着出来。”
徐勒红着眼眶,破涕而笑,他吸了吸鼻子:“我去买点喝的,您在这里等等我。”
“没关系啦…”
“我坚持,家里来客人,这是礼貌。”徐勒说。“这是我妈妈,身体不好,我舍不得她跑腿。”
徐妈妈欣慰地望着儿子,徐勒拿了钱包就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