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
白彤环视了这群人,最后看到阿兹曼的讪笑,她握紧拳头。
律师问了其他人,大多数亲戚都说白彤确实好几年前就离家,也几乎没有回来过。
白文嘉走过来,直接指着白彤骂:“五年前你做错事就逃跑,怎么?不敢说吗?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做什么恶心的事吗?”
白彤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弟弟:“洗耳恭听。”
“你不要脸的抄袭姐姐的画,骗了老爸说要当什么礼物,实际上就是故意要借着画展让你自己出名,要不是妈提早发现,整个家族的面子都要被你丢光了。”
她冷嗤:“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根本没钱回来,我千里迢迢回来偷一个根本不知道会不会红的画?要是你,你会这么做?”
白文嘉顿时语塞,胀红着脸,白珺感觉到不对,起身抓住白文嘉:“这件事爸说过不要再提。”
“姐,爸已经不在了,现在老头子偏心到这份上,我还真是恶心的想吐。”白文嘉甩开白珺的手,转头就用手指着白彤的鼻子。“你跟老头子每周六晚上都在书房干嘛?”
“看书,我们彼此交换读书心得。”她说。“佣人都在场。”
“在场有屁用?还不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