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白彤才想起来这事。
原来朗雅洺后来是重重提起,轻轻放下,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吗?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胸口有些甜甜的。
最后一封是他的短讯,时间是早上7点多,应该是上飞机前吧?
这三天别出门,等我回家。
“啧,在这么远还管得到我?”她翻了白眼,手机一丢就走去浴室洗澡,当她看到镜子前面的自己时,她才知道这男人到底有多、恶、劣!
好好的当什么啄木鸟!还啄这么大力!
这看来三天也消不了,她确实只能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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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本来真不打算出门,但恩师的家人来了电话,她说什么都要去见一面。
霍斯曼教授是她非常怀念的长者,也是她的贵人。
过去自己去他的工作室或是家里学画,他的夫人也很照顾自己。
来到了约定的餐厅,远远就看到一身浅蓝色典雅套装的师母。
“来啦,太好了。”师母难为情地笑着。“太久没回来中国,中文都不太会说了。”
白彤点完了菜,师母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信封给她:“一周后霍斯曼的纪念画展,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