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么?”不知为何,赫连澈突然有些拘谨。
“在忙有些事也要做。”公子言撩袍坐在他的身边,见赫连宇哲眨巴着眼睛看了过来,便对他笑了笑,等他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后,这才看向赫连澈“把手伸过来。”口气透着不容拒绝。
赫连澈拘谨瞬间变成无奈,但是又不敢拒绝,只好把手伸过去,等她微凉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之后,这才对她说道:“我已经没事了。”
“你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她只相信她自己的诊断!
巴登本以为他们会干些什么,谁知却是单纯的在诊脉,心底有些失望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担忧和紧张。毕竟赫连澈现在不比平常,他如今的生死关系着西元的国家命脉,可以说,现在的赫连澈比当初的赫连睿还要重要!
“看样子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只是还是欠缺了点儿。”公子言皱着眉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满“不作死就不会死,我知道你忙,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再这么拼···”
“就会怎么样?”巴登听到这话顿时紧张了。
“灯尽油枯!”公子言重重的落下这四个字,见巴登和侍蓝唰的苍白了脸颊,看向赫连澈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便慌忙解释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