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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粗?”赫连睿眉宇一挑,随后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对公子做那么粗鲁的事情。”这个人他连碰都不敢用力,又怎么舍得动粗?
“公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臣服。”
臣服?
他竟然对她用这个词?
公子言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赫连睿,心底顿时对他的自大冷笑起来,但同时心底也对他的办法好奇起来。
红烛软帐,洒满花瓣的地毯上,两抹身影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太子···太子···”
“唔···”
“···啊···”
飞溅的汗水打湿了奶白色的地毯,血红的花瓣被人蹂躏在指尖,烛光摇曳,不远处衣袍静静地躺在地上,歪倒的靴子旁,落地的铜镜正倒映着屋里的一片春光。
“痛!”
“哼!贱货!装什么!”赫连睿轻蔑的冷哼一声,刀削般的脸上因为动情而浮现淡淡的红润,嘴里似在嘲弄着身下之人,但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却偏过头,看向不远处那个坐在床上,隔着纱帐看着他的身影。
白袍若雪,端坐如佛,他这边奢侈迷醉,而那边却始终眉眼清冷,不扰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