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黑的都快敢上那锅底了!”
“啪——!”第二根毛笔再次应声折断。一旁负责磨墨的墨白嘴角狠狠一抽,刚想给自家爷递上第三只毛笔,谁知那毛笔架就被公子言一把给抢去。
“拿过来!”宫晟天终于抬起头朝他看去。
“那你先告诉爷···你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哼!你心里明白!”说完,唰的从座位上起来。黑色的金丝蟒袍勾勒着他伟岸的身躯,威严霸气的同时,也让他看上去更加的生人勿近。
“爷心里不明白!”公子言见他转过身就是不看自己,郁闷的几乎要挠墙“从前天晚上咱俩分手,爷就一个人回到了那小阁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到刚才才迈出这两日以来的第一步。结果呢······”
公子言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瞬间被气笑了:“爷知道你忙,所以这两天没来打扰你。本想着两天不见,一见面儿你特么的不表示一下相思之情就算了,没想到一上来就给爷使脸色?还说爷自己心里清楚!喵了个咪的!爷这两天就差挂个牌子求临幸了你特么的还想怎么样?”
求临幸?
宫晟天嘴角狠狠一抽,虽很愤愤的转过身:“你敢说你刚出门儿就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