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样被紧拧着,绞痛难忍,回答得却很平静,“我不是不相信,是害怕。这样的爱,我不敢接受。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我确实感觉不到。”
“你撒谎,你很难过,因为你知道我快死了,你紧张,你舍不得。”
“何非,不要死。你可以不死,你先去美国,监狱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至少还可以活着,还有机会重新出来。死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你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你呢?你现在不怕我吗?我想跟你做`爱……你愿意吗?”
程蓉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有些紧张,但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她仍然没有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她摇了摇头,“只要你不嫌弃,我无所谓。”
他靠下来,吻住了她,像是很激动,双手瞬间扯开她的衣服,有些急不可耐。
一切在无声中推进。
程蓉没有觉得恶心,也没有觉得兴奋,一直很平静。
某一刻,她想起曾经有人想要撮合她和某个男人,她断然否定。在她心里,那个男人就像阳光一样温暖明净。没有人不渴望阳光,她也一样,但在阳光底下,她会不自在,只有身处黑暗中,她才觉得舒适。
她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