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泰正,这样的行径,族长大人如今要替开回祠堂正正族风,快快的从马上下来。”
晚晴见他往前冲着,已经伸手从腰上摸着九节鞭,仍是冷面道:“伏青山当年休我的放妻书不只一人看过,难道你们的眼睛从他升官发财以后就都瞎了?脑子就都坏了?竟然不记得当年怎样逼我出这村子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伏高山。
伏高山清了清嗓音道:“不要提当年,你不过一个妇道人家,青山敬你我们便敬你,你自甘下贱我们也不能再容你。青山当年休妻也是一时的兴起,他曾从县衙拓过一份婚书回来,如今还在我家八仙桌上供着,既有那份婚书在,你就是他的夫人。你再嫁伏泰正就是与人通奸,我就治得了你。”
晚晴冷笑道:“就算他伏青山不认帐也没关系,因为我出京时已经递了《放夫书》亲自把他给休了,二哥若不信就请快快的寄信去问伏青山。若他不承认,我亦有拓本在此存着。若要打官司,你尽管写诉状就是。”
她见围的人多也不抽九节鞭,翻身下马时顺带抽了绑腿中的短刀出来捏在手中。上伏村的伏康见晚晴下了马,趁她不备一把就来扯她的头发。晚晴自上回小产之后便总爱掉些头发,她本有一头浓黑柔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