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氏先进厅房替晚晴涂着浆糊,糊好了递给高氏叫她往墙上贴着,笑叹道:“你今天干的可真是叫我解气。”
娄氏既知晚晴不过略住几天,并不会与她相争田地,自作主替晚晴拍打着被褥:“高山因着有个做官的弟弟,这几年连着倡狂,新纳进来那个妖精,比我的玉儿还小一岁,我恨不得你叫里正大人打死了他才好。”
晚晴惊道:“高山竟然还纳了妾?”
娄氏苦瓜脸一拧已经挤出了眼泪来:“当初税高粮少嘴巴多,虽过的苦却也不憋气,如今没了田粮税,粮也多了嘴巴也少了,可日子却过的更糟心。”
高氏冷哼一声道:“你就是太软,自己立不起来才叫他欺负。好不好你就将那小妖精打死又如何?难道他伏高山还能休了你?我听人言妾是可以随便打死不论罪的。”
车氏道:“怎能不论罪?别干那样的傻事,那不过一个玩物儿,高山又小气舍不得金银给她妆裹,现在打破了屁股趴在炕上顾不得她,过几天你不赶她自己都会偷偷溜走的。”
晚晴着她们相帮,短短半个时辰就将个家布置的有模有样。至晚又到伏铜家蹭了碗饭吃,回来时经过伏识老娘家门口,那叫两旁高门大院衬着的小院子里上房连盏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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