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就算不是他,他像是那种会介意这种事的人吗?
不想看到那格格再纠结这种事情,霍然直接了当地就和她解释了那天的事。
“所以说,那天那个人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呀?”
忙活着把那格格身上的外套脱掉,霍然抽空回道:“因为我早就认识你。”
那格格还毫无所觉,一心沉浸在那件事上,“你什么时候……”
见那张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霍然的眼瞳漆黑一片,实在忍不住了,他一个倾身,那格格就被压倒在了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要浪费钱。”说着,霍然就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那格格抗议,外面明明还是大白天,白日宣淫要不得呀。
可是,她的反抗依旧无效。
不知何时,她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霍然抓着她的手,像他一直习惯做的那样,高高地举在头顶。
男女滚烫的呼吸,衣料摩擦的轻响,响在耳侧。
今天的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凶。他粗暴地脱掉她的毛衣,把她像犯人一样压在床上,粗粝的大舌卷着她的小舌,轻轻的,重重地,撩拨着人欲望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