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格格红着耳朵,把脸埋进厚厚的衣领里,不敢看他,还强自争辩道:“没了你,我再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干嘛要在你这颗老树上吊死。”
霍然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炭底,乌压压得一片,看着特别渗人。后背上突然冒起一股寒气,那格格控制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霍然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颗老树。”
放开那格格,霍然就走了。
之后的几天,那格格过得那是水深火热。就因为那妈妈之前那几句话,现在霍然是每天晚饭前都要来她家蹭饭。承受着那带有压迫力的视线,那格格真是食不知味呀。本来每年过年,她都得养一身肥膘,没想到经过这么一遭,那格格吃饭也吃不下去,倒生生地瘦了几斤。
还好,这样的蹭饭模式过了初七,就快要结束了。
胜利就在眼前,这天晚上,那格格也不管霍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眼神了,眼不见为净,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捧着饭碗,那格格就坐到了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着饭。
那妈妈见她吃饭不上桌,几次经过,都给她猛使眼神。那格格看到就当没看到,继续啃着鸡腿。
每天的六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