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要纪澄能活着,对他而言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沈彻将纪澄强行搂入怀里,不顾她的反抗,贴着她的脸颊道:“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可那时候我既怕你出事儿,又气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每次我们之间有个风吹草动,都是我先低头。我在心里就没有发现一丁点儿我的位置,我就想叫你注意我,重视我。其实我早就后悔了,而且后悔万分。”
沈彻一想起纪澄的那场大病就有些颤栗
早安,军政娇妻。他去夺金银鱼的时候,知情的人都劝他不要去,楚得甚至威胁要跟他绝交,可沈彻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纪澄不在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哪怕九死一生,他也得拿到传说中不可能拿到的金银鱼。
纪澄可不觉得沈彻会后悔,也一点儿都不想再和沈彻说话,只闭着眼睛道:“我累了。”
沈彻将纪澄抱到马车上坐下,贴着她坐下,扮可怜地道:“阿澄,别不理我。”
这个人能言善道,能屈能伸,城府比谁都深,纪澄可不会被他的可怜样儿给哄骗,忽地又想起沈彻的一宗罪来,“扎依那说,你练的功夫需要克欲修身,你当初是拿我当练武的棋子是不是?”
“是。”既然最不堪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