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九九梅花图是数九时过一天涂一瓣,而他们床头的消寒图,却是倒数那玄月功的破戒之日的。
沈彻愤愤地低头去啃纪澄的脖子,然后站起身道:“你先睡吧,我出去处理一些事情。”
纪澄翻身爬起,“这么晚?”
沈彻道:“我要是留下来肯定忍不住,叫你不要招我,你就会惹事。”
纪澄重新躺回被窝里,将脚往外一放,看着脚趾头道:“这个怎么办?”
沈彻只得任命地坐回去,替纪澄将包着脚趾头的棉布松开,叫柳叶儿打了水来替纪澄洗脚。
那双脚白得仿佛新剥壳去皮的花生,圆润可爱,叫人想吞下去,那被豆蔻染得鲜红的指甲,就像饱满晶莹的石榴粒,红与白的强烈对比,看得人目眩神迷。
沈彻的手下意识就顺着纪澄的脚往上摸进了她的裤腿,纪澄使力地踢了踢他,“赶紧走吧,正事要经,我要睡了。”
沈彻的手握着纪澄的小腿不放,深吸了两口气,起身低头狠狠咬了纪澄两口,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纪澄的身体渐好,年关也便将近,她总不能一直劳烦老太太替她管着府里的事情,便将中馈重新接手,沈彻回来就撞见她又在花厅听那些婆子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