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永远不能同步。
沈彻苦笑道:“你真当我是柳下惠,怀里抱着软玉温香的绝代佳人能毫不动心?强人所难实属下策,可是谁叫我一看到你就没有自制力了呢。”
啧啧,真不愧是“情圣”说的话,死人都能被他说活了。
纪澄嘟嘴道:“花言巧语。”
沈彻搂着纪澄耳鬓厮磨道:“绝不是花言巧语。我又不是傻子,绝不会纳你为妾。”
纪澄一时没想明白,傻子和纳自己为妾之间有什么联系。
沈彻道:“你想啊,以你的心机和手段,我的后宅还有安宁的日子吗?你叫哪个主母能放心有你这样的姨娘在屋子里?”
纪澄又好笑又好气地道:“你这是赞我呢还是损我呢?”
“自然是赞你。别的且不说,只要你在后宅,我每日肯定只去你屋里,宠妾灭妻肯定是没得说的。”沈彻说着话,那手就已经开始不规矩地从纪澄的衣襟里摸了进去。
沈彻的手极暖和,可纪澄还是打了个喷嚏,主要是外面太冷了。
沈彻将纪澄打横抱起进了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灯火,到花灯节时咱们再来看,那才叫美。”
纪澄搂着沈彻的脖子道:“你真会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