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这下也不好装傻了,只笑道:“的确是猜到了几分,不过我不戴这簪子的确是舍不得,我当时哪里敢奢望你再替我做啊?现在的话,我可以天天戴,年年戴,你都不知道当初四弟妹看着这簪子眼睛都直了,直接问我要的。当着面儿,我实在拒绝不了。”
沈彻焉能看不出纪澄这是在解释当初的事情,搂了纪澄到外头的榻上坐下道:“用过饭去顶院躺会儿吧,你在卧云堂里难免不被打扰。”
纪澄道:“不行的,还有好多事儿要处理呢,虽说霓裳可以帮我,但这一次是阿荨出嫁,我这个做嫂嫂的如果不出面料理,以后肯定要被碎嘴的。再说……”纪澄顿了顿,“阿荨对我还有些心结,这会儿我要是称病,难免她心里不会再起隔阂的。”
“我看你就是想太多,才这么伤神。”沈彻不客气地道,不过他也算是知道了,所谓本性难移,纪澄本就是心思比比干还多一窍的玲珑人,你要叫她不多思多想那简直不可能。
纪澄嘟起嘴道:“你不是做人媳妇的,自然不知道做人媳妇的艰难。”
沈彻不能不承认纪澄的话是有些道理的,但是她的身体再也不能劳神。
至于纪澄自己未必就没有感觉,可是她有太多顾虑,也怕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