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笑道,转头又对老太太道:“阿荨成亲就在这几天了,她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不出面?等过了这几日再好好将养就是。”
老太太无奈地叹道:“那好,但可说好了,不许太累着,家里这么多丫头、婆子总有能帮到你的。”
纪澄点头应是,刚站起身,大概是起得太急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只觉。吓得旁边的小丫头一声低呼,亏得沈彻接得快,否则纪澄倒下去指不定就碰到几角了。
老太太忙地叫沈彻将纪澄抱碧纱橱里,又叫拿了齐国公的名帖去请太医。
林太医一边摇头一边道:“怎才两个月不到情形坏成这个样子?血衰气殒,却又阳亢阴虚。心思郁结、恼怒所伤,气郁化火,火热耗伤肝肾之阴。”林太医轻咳了两声,转头对沈彻补了一句,“且不宜劳神,须静养为上。”
亏得沈彻脸皮厚才没有被林太医的暗示给羞得脸红,不过他也的确是冤枉,统共就行了那么两回,却因为自身功法的原因,竟然背了个房事过频的锅。
送走林太医之后,老太太不叫沈彻挪动纪澄,转而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到外间说话。
一走出来,老太太就忍不住斥责沈彻道:“你看看你,你媳妇三天两头的生病,你也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