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浑身发冷,她双手撑在床上,艰难地坐起来,刚才不动还好点儿,这一动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咯吱”作响,又酸又疼。
都是昨儿晚上加今天早晨作的孽,纪澄好容易爬起来靠坐到床头,头晕得连连喘了几口这才看得清周遭的事物。
霓裳在外间做针线,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来,“少奶奶醒了?奴婢去给你端杯水。”
纪澄只觉得耳鸣,根本没听清楚霓裳在说是什么。
沈彻掀开帘帐走进卧房的时候,就看见纪澄拧着眉头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后悔了?”沈彻走到床边坐下,眼睛一直盯着纪澄。
纪澄一时没反应过来地侧头看向沈彻,然后身子一软就往他怀里倒去,“我头疼,那儿也疼,浑身都疼,疼得不得了。”
在纪澄倒过来的时候,沈彻就伸手搂住了她,听见她声音沙哑得仿佛气音立时一惊,用额头碰了碰纪澄的额头,“头怎么这么烫?”
纪澄在沈彻怀里摇头道:“我冷。”
沈彻空出一只手来搭在纪澄的脉搏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儿,有我在。”沈彻说完就扶着纪澄的肩膀让她躺下,“你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