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斜挑眉毛,收了一条腿曲在栏杆上,“我要是忍不下,落下来好让你捡漏?”
沈徵黑脸一红,“二哥,我都说了……”朋友妻尚且不可欺,何况还是自己嫂子。
沈彻摆摆手,“后面等着捡漏的排着长队呢,也不差你一个。”
沈徵心里浮现出纪澄的样子,心想这话说得倒也不差。
“可是你心里呢?就这么忍下这口气?”沈徵又问。
沈彻笑了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关心你哥哥房里的事?要是旷得久了,就赶紧在二婶给你挑的姑娘里选一个,这回老祖宗和你娘都是铁了心的,你别想再跑了。”
这话说得沈徵更想喝醉了。他觉得自己的心才刚受伤流血,这还没缓过劲儿呢,怎么就不能让他自己先舔舔伤口什么的?
在加上沈徵又觉得沈彻的话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心里就憋起劲儿了,回了句嘴道:“二哥,你说如今你这样,是不是当初四处玩弄姑娘家老天都看不过去了,给你的报应啊?”
自己不痛快了,让别人也跟着不痛快,果然舒服了许多,沈徵觉得。当初沈徵对沈彻就有怨言,说模样吧,谁也不差谁,凭什么大家出去喝花酒,那些姑娘就只黏着他二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