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被拍开后,酒香扑鼻而来,沈徵一闻就知道至少是十年以上的陈酿,可能还不止。
沈徵的喉头动了动,就见沈彻变戏法似地变出两只碗来,金黄的酒液从空中注入碗内,一滴也没抛洒。
沈徵接过酒来尝了一口道:“二哥,你总是能找到好酒。”
“天下好酒多的是,只要你肯用心去找。”沈彻道:“有些酒闻着香,喝起来却辣喉头,喝醉了第二天起来就跟死了一回一样。”
沈徵仰头将酒饮尽,将碗重重地搁在栏杆上,“再来一碗。”
沈彻依言倒了一碗。
沈徵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二哥,我是个粗人,习惯直来直往,你有话就直说吧。”
沈彻挑眉,“哦,既然直来直往,难道不是应该你有话对我说?”沈彻啜了一口酒,心想的确是个粗人,这酒被沈徵喝得跟喂牛一样,糟蹋。
不过沈彻也不心疼,就由着沈徵牛饮。
沈徵打了个酒嗝,“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找的人是她?”
沈彻扫了沈徵一眼,“什么她?那是你二嫂。”
二嫂两个字,在沈徵嘴里滚了半晌,他实在叫不出口。
“你是不是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