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很不方便,大受制约。
“可是……”南桂心说:你也是无能为力呀,但这话她不敢对纪澄说出口。
“没什么可是的,伺候我穿衣服。”纪澄强打起精神来,“叫人备马。”
南桂急声道:“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能骑马呀?”
纪澄没再同南桂说话,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南桂一下就知道自己的错处了,她关心纪澄虽然没错,但纪澄是她的主子,主子吩咐下去的话,做下人的就不该接二连三的反驳。这事若是放在沈彻跟前,南桂是绝对不敢说个“二”字的。
五天之内,南桂跟着纪澄一路骑马跑了三个大城,安家、仆骨还有碎叶,五天五夜几乎都没休息过,马都换了十来匹了。
“少奶奶,碎叶城到了。”南桂轻轻唤着纪澄,匍匐在马背上的纪澄过了半晌才费力地抬起头来。
“好。”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这么几天折腾下来,南桂都吃不消了,她真不是知道娇生惯养的纪澄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若说以往南桂对纪澄的尊重是出自于对沈彻尊重的延续,那么眼下,她对纪澄的敬崇就只是因为纪澄本人了。
纪澄坐在“三宝号”的对面的屋子里,抬手使力地拍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