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腿的分开,那瑰丽的风光都展现了出来。
沈彻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往前走了几步,就在扎依那以为他终要屈服于她时,沈彻的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点,扎依那先是一愣,继而脸都开始扭曲了起来,两条腿再也没不起来,像羊癫疯一样抖着,最后绞成了麻花儿。
“沈彻——”扎依那疼得直冒冷汗,再也摆出迷人的姿态,痛苦得沙哑地道:“你要做什么?”
沈彻在离开扎依那三尺开外的地上坐下,静静地欣赏着扎依那的痛苦,哪有任何怜香惜玉所在。
“跟我谈条件,你到底仰仗的是什么?那么有自信我对你下不了手?”沈彻无动于衷地扫了扎依那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地往自己腿间看了看,“哦,还是你觉得它受了你的蛊惑,所以你就安全了?”
沈彻讽刺道:“你有过那么多男人,难道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不靠谱?”
扎依那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霍德知道我来这里,如果我出了事,他就能确定你的身份。”
沈彻挑挑眉,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他的心情实在太坏,所以陪扎依那周旋的心都没有。“我从小性子就拧,老祖宗让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所以抱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