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摩拳擦掌了。
纪澄最了解沈彻这一点,他越是笑眯眯的时候,你就越该提防。
“你别动他。”纪澄紧张地站起身道。
沈彻缓缓撑着桌面站起来,一字一字地道:“为什么不动他?他死一千遍都不足惜。”
“沈彻!”纪澄咬牙切齿地道。
沈彻扫视纪澄一眼,肃着脸道:“不想我动他就拿出十足的诚意来。从现在起,你心里要是还惦记着他,活人我可受不了,只有死人才蹦跶不了。”
这场见面自然是不欢而散。
纪澄坐在纪家送嫁的花轿里都还在自嘲,大概再没有比她和沈彻相看两相厌的夫妻了,可偏生他们这样却还要挤做一堆,成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夫妻。
世间之事真是难以预料。
花轿翻山越岭,颠得纪澄头晕恶心,心下对这桩亲事的反感就更加重了。不知不觉里又想起凌子云来,自那日法弘寺别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凌子云得到纪澄定亲的消息后上门求见过好几次都被纪青拒绝了,他想翻墙进来,却又遇上了南桂。自打沈、纪两家定亲后,沈彻便明目张胆地送了南桂到纪家,显见就是为了防范纪澄和凌子云私奔。
纪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