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梅长和不仅很识时务,而且还艰险荐贤举能,西北如今各方势力盘踞,我请了凌子云到西北相助。”
纪澄的脸色一变,“你……”说什么相助,这就是变相地扣住了凌子云,“你拿什么要挟他的?”
沈彻给纪澄斟了一杯茶,然后往后靠了靠,“你关心他,他同样也关心你。这人倒是痴心一片,生怕苏家的事发。”
纪澄只觉后背一片冰凉,不知将来该以何面目再见她的子云哥哥,她笔直的背脊塌了塌,“你别动他。”
沈彻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清茶,“这就要看你了。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价值,纪家也还有价值。”
“那我如何才能知道,将来不会狐兔死走狗烹?”纪澄依然不肯坐以待毙。
沈彻道:“那你最好祈祷自己一直都能找到新的狐兔。”
纪澄沉默片刻,“能不能将这些账目搬到密室里看?”
“揽月斋已辟做他用。何况,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太信任你,所以只能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沈彻道。
纪澄藏在子里的手掐了掐掌心,“我能不能明天再过来?”
“还从山下上来?”沈彻笑问。
纪澄恨不能将眼前的茶水浇到沈